第二十三章：疏导amp;撩发
第二十三章：”疏导”&”撩发”
盛典结束后的第二天，手机像个永不停歇的蜂巢，嗡嗡震动个不停。 我和苏媚瘫在公寓的沙发上，窗帘紧闭，隔绝了午后的阳光。茶几上摆着两杯已经冷掉的咖啡，中间是我的手机﹣﹣屏幕每隔几分钟就会亮起，通知栏里挤满了未读消息。 "jiejie，又来了……"苏媚把头埋进抱枕里，声音闷闷的，"这是第几个了？" 我拿起手机扫了一眼，最新一条来自某个知名综艺的选角导演："苏小姐您好，看了昨晚盛典，觉得您形象气质极佳，我们正在筹备一档恋爱观察类真人秀，想邀请您作为素人女嘉宾……" 我把这条念给苏媚听。 她猛地从抱枕里抬起头，头发乱糟糟的，眼睛底下有淡淡的黑眼圈："又是恋爱综艺？我都说了我不去！" "这是今天第五个了。"我翻着聊天记录，"还有两个网剧女二号的试镜邀请，一个服装品牌的代言意向，哦对了﹣-"我顿了顿，"白煜刚发消息，说有个音乐制作人听了你盛典那晚和白总的聊天片段，觉得你声音有潜力，想约你录一首单曲。" 苏媚瞪大了眼睛，半天没说话。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慢慢坐起来，双手抱着膝盖，下巴搁在膝盖上，眼神有些茫然。 "jiejie，"她小声说，"我有点……害怕。" "怕什么？"我把手机放到一边，认真看着她。 "怕这些机会来得太快了。"她咬了咬嘴唇，"我昨天……其实一半是装的。那些话，那些姿态，都是你教我的。我根本不是什么&039;天生贵气&039;的大小姐，我就是个普通女孩，靠擦边直播起家，现在运气好被推到了台前。万一他们发现我其实什么都不会……" "媚媚，"我打断她，伸手握住她的手，"昨晚在台上，那些应对，那些反击，真的是我教你的吗？" 她愣了一下。 "我教了你方法，但临场反应、表情控制、语气拿捏﹣﹣这些都是你自己的。"我看着她眼睛，"你说你是装的，可装到连李薇那种老江湖都看不出破绽，装到凌峰那种见多识广的人都主动加你微信，这本身就是一种能力。" 苏媚眨了眨眼，睫毛轻轻颤动。 "而且，"我继续说，"谁规定&039;大小姐&039;就得是天生的？这个圈子里，多少人设都是后期打造出来的。你有天赋，学得快，这就是你的资本。至于会不会穿帮﹣-"我笑了，"只要你一直保持学习，一直进步，你的人设就会慢慢变成真的。" 她沉默了很久，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。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，在她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 "jiejie，"她终于开口，"我不想一个人去。" "嗯？" "这些机会……听起来都很好。综艺、网剧、代言……但都是我一个人。"她抬起头，眼睛湿漉漉的，"我不想和jiejie分开。我们不是说好了吗？要一起走。" 我的心软了一下。我坐到她身边，搂住她的肩膀："谁说我们会分开？这些只是短期项目，做完就回来了。而且﹣-"我顿了顿，"现在接受这些邀约，确实太早了。" "真的？"她眼睛亮了。 "真的。"我点头，"你昨晚的表现确实惊艳，但那是在特定场合下，有白煜在身边，有明确的目标。真要让你一个人去录综艺、拍网剧，面对陌生的团队和复杂的流程，你还没准备好。" 苏媚长舒一口气，整个人放松下来，靠在我肩上："我就知道jiejie懂我….那这些邀约怎么办？" "婉拒。"我拿起手机，"但不是全部拒绝。白煜提的那个音乐制作人，可以接触一下﹣﹣录单曲不耽误时间，还能增加你的作品。服装品牌的代言意向也可以聊聊，如果只是拍组平面照，当作试水。"我顿了顿，"至于综艺和网剧……就说目前专注于&039;楠媚&039;CP和团队发展，暂时不考虑个人长期项目。" 苏媚点点头，随即又想到什么： "那……白总会同意吗？他会不会觉得我不识抬举？" "他比你更清楚。"我笑了，"昨晚之后，白煜看你的眼神都变了。他现在知道你是个需要精心培养的潜力股，不会拔苗助长的。" 正说着，手机又震了一下。这次是阿Ken发来的消息，在训练小群里： 【今天下午四点，舞蹈室加练。盛典热度需要巩固，下周户外露营直播的舞蹈部分要提前排。】 【收到。】我回复。 苏媚凑过来看屏幕，看到"阿Ken"的名字时，眼神闪烁了一下。 "Ken哥……"她小声嘟囔，"jiejie，你说他昨天看到我那样……会怎么想？" "你猜？"我挑眉。 "我哪知道……"她脸微微泛红，"他昨天在后台，都没怎么跟我说话。送我回家的时候，一路上都很安静。" "那是他在消化。"我捏捏她的脸，"走，去训练。看看今天这位&039;吕布&039;将军，还稳不稳得住。" --- 下午三点五十，我们准时出现在舞蹈室。 阿Ken已经在了，正在调整音响设备。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运动背心，下身是黑色训练裤，背对着我们时，肩背肌rou随着动作起伏，线条清晰得像雕刻出来的一样。 听到脚步声，他转过身。看到苏媚的瞬间，他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，然后迅速移开，语气如常： "来了。换衣服，热身十分钟。" "好嘞Ken哥！"苏媚声音轻快，蹦蹦跳跳地去更衣室。 热身时，阿Ken讲解下周户外露营直播的舞蹈概念："主题是&039;丛林探险&039;,舞蹈要有野性和力量感。我会加入更多托举和配合动作，你们要演出在自然环境中相互扶持、克服困难的感觉。" 他示范了几个基础动作﹣﹣单手托举、背后环抱、还有需要苏媚踩着他膝盖往上攀爬的高难度姿势。 开始排练。 第一个动作是阿Ken单手托住苏媚的腰，将她横向举起，苏媚需要在空中做出飞翔的姿态。这个动作他们之前在"吕布与二乔"里做过，但这次要求更高﹣﹣阿Ken要单手坚持至少十秒。 第一次尝试，阿Ken很稳。他的手臂肌rou绷紧，青筋凸起，但托举的动作平稳流畅。苏媚在空中舒展身体，长发垂下，裙摆飞扬。 "很好！"我在旁边鼓掌，"保持！" 五秒，六秒，七秒．... 到第八秒时，意外发生了。 苏媚在空中调整姿势时，腿不小心碰到了阿Ken的腰部以下﹣﹣某个敏感的部位。隔着薄薄的训练裤，那触感清晰得无法忽视。 阿Ken的身体猛地一僵。 就是这一僵，让托举的力量出现了瞬间的不平衡。苏媚惊呼一声，身体歪向一边，阿Ken急忙用另一只手去扶，两人撞在一起，踉跄了几步才站稳。 "对不起Ken哥！我是不是太重了？"苏媚站稳后第一反应是道歉，脸涨得通红。 阿Ken摇摇头，声音有些哑："不是……是我没稳住。你没事吧？" "没事没事！"苏媚赶紧说，但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下瞟﹣﹣膘向阿Ken训练裤的裆部。 那里，明显鼓起了一小团。 阿Ken显然也意识到了，他迅速转身背对我们，弯腰假装调整音响，但这个动作反而让那个部位的轮廓更加明显﹣﹣紧绷的训练裤布料下，能清晰看到形状和尺寸。 苏媚的眼睛瞪得溜圆。她看看阿Ken 的背影，又看看我，嘴巴微张，像是想说些什么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 我强忍着笑意，对她做了个"嘘"的手势。 过了大概一分钟，阿Ken才转过身，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，只是耳根依旧红得厉害："继续吧。刚才那个动作，我再托一次，注意重心。" 接下来的排练，气氛变得微妙起来。 阿Ken依旧专业，讲解动作一丝不苟，示范时力量控制精准。但只要和苏媚有身体接触，他的肌rou就会不自觉地绷紧，呼吸也会变得稍微急促。 苏媚则完全进入了"好奇宝宝"模式。每次阿Ken托举她时，她的眼睛都会偷偷往下瞟；每次两人身体贴在一起，她都会故意多停留半秒，感受对方身体的温度和变化。 最明显的是排练一个需要苏媚背靠着阿Ken胸口，被他从背后环抱的动作时。 "这个动作，苏媚你要完全放松，把重心交给我。"阿Ken站在苏媚身后，双手虚环在她腰侧，"我会带着你后仰，然后旋转﹣-" 他话没说完，苏媚已经靠了上来。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，头微微后仰，枕在他肩窝。这个姿势让两人的下半身也贴在一起。 阿Ken的呼吸停滞了一瞬。 "是这样吗，Ken哥？"苏媚仰头看他，从这个角度，她能清楚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和紧抿的唇线。 "……嗯。"阿Ken的声音有点紧。他手臂环住苏媚的腰，开始带着她后仰、旋转。动作很标准，但我注意到，他的手指在苏媚腰侧无意识地摩拳了一下。 旋转结束时，苏媚没有立刻离开，反而更往他怀里缩了缩，小声说："Ken 哥，你心跳好快。" 阿Ken像被烫到一样松开手，退后一步："……热身不够。休息五分钟。" 他说完就走向窗边，拿起水瓶猛灌了几口。喝水时喉结剧烈滚动，侧脸线条绷得死紧。 苏媚蹭到我身边，眼睛亮得惊人，用气声说："jiejie！你看到了吗！他真的……有反应了！而且好明显！" "看到了。"我压低声音，"所以呢？你想干嘛？" 苏媚咬了咬嘴唇，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混合了羞怯、兴奋和恶作剧的光芒：我……我想去问问。" "问什么？" "问他是不是对我有感觉。"她声音越来越小，但语气坚定，"然后……根据舞蹈生的要求，是不是需要……脱敏疏导？我可以帮忙……用手……"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这小狐狸，胆子也太大了！ "你确定？"我看着她，"阿Ken可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。你这么说，万一他生气了怎么办？" "不会的。"苏媚摇头，"Ken哥虽然看起来很凶，但其实很温柔。而且……"她顿了顿，"我觉得他其实也在挣扎。昨天盛典，他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。今天训练，他明明有反应，却拼命克制。这样下去，反而会影响训练效果吧？" 她说得有理有据，我竟无法反驳。 "那你想什么时候说？" "就现在。"苏媚深吸一口气，朝阿Ken走去。 阿Ken还站在窗边，背对着我们，看着窗外。他的背影宽阔，肩背肌rou在背心下起伏，但整个人的姿态透出一种难得的紧绷感。 "Ken哥。"苏媚走到他身后，声音轻轻的。 阿Ken转过身，低头看她："嗯？" "我……有个问题想问你。"苏媚仰着脸，眼神清澈，但脸颊微红，"可能有点冒昧，但我觉得……应该问清楚。" 阿Ken的眉头微微皱起："什么问题？" 苏媚咬了咬嘴唇，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："就是……刚才训练的时候，我不小心碰到你……那里。然后我感觉到…."她顿了顿，声音更小了，"感觉到你有反应了。" 阿Ken的身体瞬间僵住。他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红，从脖子一路红到耳根。 "我……"他张了张嘴，却说不出话。 "我不是在怪你！"苏媚赶紧摆手，"我是想说……Ken哥，你是不是对我有感觉啊？" 这个问题直白得让空气都凝固了。 阿Ken瞪大眼睛看着苏媚，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。他喉结滚动了好几下，才哑着声音开口："……这不重要。我是你们的教练，训练是第一位的。" "就是因为训练，才要问清楚呀。"苏媚眨眨眼，语气认真起来，"Ken 哥，我以前也是学舞蹈的，虽然只是业余。我知道，跳舞的时候身体接触多，有生理反应是正常的。但如果不疏导，一直憋着，反而会影响状态，对吧？" 阿Ken的表情变得极其复杂。他盯着苏媚，眼神里有震惊，有慌乱，还有一丝被说中心事的狼狈。 苏媚趁热打铁，声音更软了："所以……如果你需要的话，我可以帮忙。用手……帮你疏导一下。就当是……脱敏训练的一部分？" 寂静。 舞蹈室里只剩下空调的嗡鸣声。 阿Ken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。他死死盯着苏媚，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女孩。过了足足十秒钟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："苏媚…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" "知道呀。"苏媚点头，表情无辜又认真，"我在帮你解决问题。这样以后训练，你就不会因为身体反应分心了。" 她说着，居然真的伸出手，轻轻搭在了阿Ken的手臂上："Ken哥，你不用有心理负担。就当是……专业的身体疏导。很多舞蹈生和运动员都有这种需求的。" 阿Ken的手臂肌rou在她的触碰下剧烈收缩。他猛地后退一步，挣脱开她的手，声音沙哑得厉害："不行。这……这不合适。" "为什么？"苏媚歪着头，"因为我是女的？还是因为我是你的学员？" "都是。"阿Ken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，"苏媚，谢谢你的……好意。但我能处理好自己的问题。以后训练，我会注意保持距离。" 他说完，转身就要走。 "Ken哥！"苏媚叫住他。 阿Ken脚步顿住，没回头。 "你是在怕吗？"苏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轻轻的，却像小钩子，"怕一旦开始，就控制不住？" 阿Ken的背影猛地一颤。 他没回答，大步离开了舞蹈室。门关上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回响。 苏媚站在原地，看着关上的门，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紧张，慢慢变成了一种复杂的、混合了失落和兴奋的神色。 我走到她身边："玩脱了？" "没有。"她摇头，眼睛亮亮的，"jiejie，你看到他的反应了吗？他没有直接拒绝，只是说&039;不合适&039;。而且他走的时候，耳朵红得都要烧起来了。" "所以呢？" "所以……"苏媚转身看我，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，"他不是对我没感觉，他是在克制。而克制，就说明有戏。" 我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，忍不住笑了。这小狐狸，在情场上，似乎也有种天生的敏锐和胆识。 "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？" "等。"苏媚说，但眼睛里闪着光，"等他自己想明白。不过在这之前﹣-"她眨眨眼，"我可以稍微……加把火。" --- 训练结束后，我们刚回到家，门铃就响了。 透过猫眼一看，居然是白煜。他手里提着两个精致的纸袋，站在门外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。 我打开门："白总？你怎么来了？" "路过，顺便来看看你们。"白煜自然地走进来，把纸袋放在茶几上，"盛典之后一直忙，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们。特别是苏媚﹣﹣昨晚的表现，超出了我的预期。" 苏媚从卧室探头出来，看到白煜，有些惊讶："白总？" "给你带了点东西。"白煜从纸袋里拿出一个盒子，打开，里面是一条精致的珍珠手链，"昨晚那条借的珠宝该还了，这条送你，当作谢礼。" 珍珠颗颗圆润，泛着温润的光泽，设计简约优雅。一看就不便宜。 苏媚眼睛亮了，但没立刻接："这太贵重了……" "收下吧。"白煜把手链递给她，"你值得。" 苏媚看看我，我点点头，她才接过，小心地戴在手腕上。珍珠衬得她手腕更加纤细白皙。 "还有这个。"白煜又从另一个纸袋里拿出几盒点心，"听说你们喜欢这家的马卡龙，就多买了几份。" 他边说边自然地走到厨房，打开冰箱看了看："冰箱里没什么吃的啊。这样，我叫个外卖，晚上一起吃？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意大利菜。" 他拿出手机，已经开始点餐了，动作自然得仿佛这是他自己家。 我和苏媚对视一眼，都有些意外。 白煜平时虽然温和，但一直保持着老板的矜持和距离感，今天这种"登堂入室"般的随意，还是第一次。 外卖很快送到。白煜还真点了三人份的晚餐，精致的意面、沙拉、甜点，摆了满满一茶几。 吃饭时，他不再谈工作，而是闲聊起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﹣﹣最近看的电影，去过的餐厅，甚至还有他大学时的趣事。语气轻松，时不时开个玩笑，完全不像平时那个精明的商人。 苏媚很快就被他逗笑了，两人聊得投机。我坐在旁边，安静地吃着，观察着白煜。 他的眼神时不时会落在我身上，不是审视，而是一种更复杂的关注。当我低头吃面时，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停留在我侧脸；当我抬手整理头发时，他会很自然地接上话茬，让话题继续。 吃到一半，我的刘海散下来，遮住了眼睛。我正想抬手拨开，白煜却先一步伸出手﹣- 他的手指轻轻撩起我的刘海，别到我耳后。动作很自然，指尖擦过我的额角和耳廓，带着微凉的触感。 我愣住了。 白煜也顿了一下，随即收回手，笑了笑："头发沾到酱了。" 语气平静，仿佛刚才那个略带亲昵的动作再正常不过。但我注意到，他的耳根微微泛红。 苏媚也看到了，她眨了眨眼，没说话，低头继续吃甜点，但嘴角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。 饭后，白煜又坐了会儿，才起身告辞。送他到门口时，他忽然转身看我："林芷楠。" "嗯？" "下周的户外露营直播，策划案我看过了，很不错。"他顿了顿，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，"不过户外条件复杂，你们注意安全。有什么需要，随时联系我。" "好的，谢谢白总。" 他点点头，转身离开。走了几步，又回头，补充了一句："私下不用一直叫&039;白总&039;，叫我白煜就行。" 门关上了。 我回到客厅，苏媚已经凑了过来，眼睛亮晶晶的："jiejie！白总刚才撩你头发！" "看到了。"我坐下，揉了揉太阳xue。 "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？"苏媚趴到我腿上，仰头看我，"又是送礼物，又是点外卖，还撩头发……这明显超出老板对员工的关心了吧？" "也许只是感谢。"我说，但心里也有点不确定。 "才不是！"苏媚摇头，"我敢打赌，白总肯定对你有好感。不过jiejie﹣-"她坐起来，认真地看着我，"你怎么想？会考虑他吗？" 我看着她认真的表情，笑了："小狐狸，你现在倒cao心起我的感情生活了？" "那当然！"她理直气壮，"jiejie的幸福最重要。不过……"她顿了顿，眼神狡黠，"我觉得白总人还不错，长得帅，有钱，对我们也照顾。就是年纪稍微比你大5、6岁左右，不过成熟男人有成熟的魅力嘛。" 我被她说笑了："行了，别乱点鸳鸯谱。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。" 正说着，手机又震了。这次是阿Ken 发在群里的消息： 【户外露营的装备清单已发邮箱。明天上午十点，公司集合，去现场勘察。收到回复。】 【收到。】我回复。 苏媚也拿起手机，但她没有在群里回复，而是给阿Ken私发了一条消息。 我瞥了一眼屏幕，看到她打的那行字： 【Ken哥，今天的事对不起。我不是故意让你难堪的。只是觉得……有问题就要解决。如果你需要帮忙，我随时都在。】 发完，她把手机抱在胸前，脸上露出期待又紧张的表情。 几秒钟后，手机震了一下。 阿Ken回复了，只有一个字： 【嗯。】 苏媚的眼睛瞬间亮了。她把手机屏幕转向我，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住："jiejie你看！他回了！他没有生气！" 我看着那个简单的"嗯"字，再看着苏媚兴奋的样子，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复杂的感觉。 我的小狐狸，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成长。她在情场上大胆进攻，在事业上开始崭露头角，甚至开始cao心起我的感情生活。 而前路﹣- 手机又震了一下，这次是白煜发来的消息： 【忘了说，有个游戏公司的合作邀约，想请你们COS他们新推出的角色。资料发你邮箱了，看看有没有兴趣。】 我点开邮箱，看到那份策划案：大型户外实景拍摄，游戏角色联动，预算可观。 窗外夜色渐深，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。 苏媚靠在我肩上，已经有些困了，手里还握着手机，屏幕上那个"嗯"字在黑暗中泛着微光。 我搂紧她，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。 成长、诱惑、选择、挑战……所有这些，像一张复杂的网，正在我们面前徐徐展开。 但至少此刻，我们拥有彼此，拥有这份在纷繁世界中互相支撑的温暖。 而明天﹣- 明天，又是新的一天。